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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84章 典獄長的幸福生活 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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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84章 典獄長的幸福生活 2

白皎問出的話和外表的清純完全不符, 目光澄澈,說話直白露骨。

仰格灼的臉像是被火燒了,藏在軍帽下的耳朵紅透, 面上卻沒有任何變化。

“我沒有那個想法。”

“好的, 長官。”

白皎一副乖巧的模樣, 向後退之前,先故意踩了一腳地上躺著的獄警的手,狠狠碾了一下。

指骨碎裂的聲音清晰刺耳,配合著獄警的慘叫, 白皎覺得格外動聽。

他坐到審訊室的桌子上,懶散地看著仰格灼叫人來處理那名獄警。

在那名獄警被擡出去後,審訊室內只剩下白皎和仰格灼二人。

白皎無辜地眨了眨眼,語氣單純道:“我剛才不是故意要踩他的,是他的手往我的腳下鉆。”

“......”仰格灼心想自己又不是瞎子,“別裝無辜,先脫衣服檢查你有沒有私藏違禁物品。”

白皎反問:“你還說你不想強/奸我?”

“這是規定。”仰格灼的面色冷下來,手中警棍在另一只手上輕打,無聲警告白皎。

白皎挑眉, 從桌子上站起來, 舉起手問:“我的手和腳都被鎖住了, 這讓我怎麽脫?”

這個世界的戀人確實有些冷漠無情, 不像之前,剛見面就想包養他。

仰格灼本應該叫人去幫他解開鐐銬,可不知為何, 並不想讓人去親近眼前的少年。

“先去浴室。”

現在的時間, 其他人全都已經檢查完畢,只剩下被單獨拎出來的白皎。

“好的, 典獄長大人。”

白皎作為犯人,自然要走在前面,身後有一個管狀物抵著他的腰,防止他作亂。

這顯然是一把槍,不過沒有打開保險栓,根本開不出子彈。

這還是自己的戀人第一次拿槍指著他,白皎感覺這樣的體驗還挺新奇。

白皎走到浴室,裏面空無一人。

仰格灼走到白皎的面前,將他手上的鐐銬解開,又命令他轉過去。

“有必要這麽防備我嗎?”

白皎覺得這個世界有些意思,乖乖地背過身去,鐐銬重新戴在了他的手上,仰格灼這才俯身去解他腳上的鐐銬,最後又重新解開他的手。

“脫衣服,去洗澡。”仰格灼重新用槍抵住白皎。

白皎還是很樂意在自己的戀人面前脫衣服的,很快便脫幹凈,露出精壯的軀體。

因世界設定的緣故,他的身上有許多刀傷,在如玉白皙的肌膚上格外顯眼。

仰格灼眼皮跳了跳,明明見過很多傷痕,但看見白皎身上的,莫名就覺得心驚。

目光下移的時候,心驚化作實質,下意識撇開眼。

現在的小孩發育得真好。

仰格灼面不改色道:“轉一圈。”

白皎如他所願轉了一圈,問:“我能洗澡了嗎?”

“去。”

白皎見他沒有絲毫要挪動腳步的意思,“你要在這裏盯著我?”

“嗯。”

現在冷漠的人變成了仰格灼,不過白皎覺得他在死裝。

白皎沒跟他計較,打開了簡陋的水閘沖澡。

監獄裏的沐浴露很劣質,一股子香精味,白皎蹙了蹙眉,但因為環境的原因,還是使用了。

這一細節被仰格灼盡收眼底。

他也嗅到了沐浴露的味道,確實不好聞。

仰格灼的目光一直逡巡在白皎的身上,原本他還應該再檢查一下白皎的身體裏面,不過......

仰格灼夾住了腿,覺得並不合適。

他居然對一個罪犯的身體有了感覺。

白皎的身材無疑很好,寬肩窄腰,黃金比例的倒三角,肌肉線條緊實優美,就連其上的傷疤都像是裝點野性的裝飾品,一雙腿更是又長又直。

還有那張臉......

白皎快速洗完澡轉過身,身上的臟汙已經盡數褪去,露出那張看上去純良無害的臉,精致漂亮,像是造物主用心刻畫的寵兒,從中世紀油畫裏走出來的。

仰格灼的鼻子感受到一股熱流湧動,下面亦然,猩紅的血液落到黑色的制服之上,消失無蹤。

白皎見狀挑了挑眉,嘴角勾起一抹笑,“典獄長大人,您流鼻血了。”

“嗯。”仰格灼擦了擦鼻子下的血,最後擰開旁邊的水龍頭洗了洗。

白皎沒有繼續調侃,而是拿起旁邊的囚服穿上。

不著急,他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。

仰格灼裝作無事發生,只不過看見白皎穿好衣服,眸光中還是透露出些許遺憾。

“跟我來。”

仰格灼這次沒有讓他在前面走,而是掏出一個嶄新的手銬,將白皎和他拷在了一起,帶著白皎往外走。

兩個人並排行走,仰格灼能嗅到白皎身上淡雅的清香,還混雜著一股廉價的沐浴露味,令他不喜。

白皎身上本來的香味很好聞,看來監獄裏的沐浴露是真的需要換了。

牢房為兩人一間,按理說白皎應該和其他人分到一起,但仰格灼覺得他需要重點觀察,所以讓他一個人住。

仰格灼踏進牢房區的瞬間,原本嬉笑對罵的眾人都停止下來,沒有一個人敢在仰格灼面前放肆,足以見得仰格灼在這座監獄的。

連一群亡命之徒都害怕的人,可見他對白皎的和藹可親。

不過白皎並不領情。

“進去,”仰格灼解開了他手上的鐐銬,“後續會有獄警把你的東西都送進來。”

白皎不置可否,直接走進了牢房沒有搭理仰格灼。

牢門重重地關上,腳步聲也隨之遠去。

白皎慵懶地坐在並不柔軟的床鋪上,打量著周圍的環境。

牢房的面積很小,左右兩張床,墻上還掛著上一任住戶留下的海報,是一個性感火辣的墨西哥女星,被褥是幹凈的,還有一點陽光的味道,距離被陰暗潮濕的環境影響用不了多久。

白皎從不委屈自己,讓886給他換了一套新的被褥,還在底下加了張床墊。

若不是床就焊在墻上,他還想把床拼在一塊。

墻面不算幹凈,頭頂上的墻皮有松動掉落的跡象,這一點也讓886進行了修補。

沒有他喜歡的懶人沙發,也沒有溫馨舒適的裝修,讓好幾個世界被精養的白皎有短暫的不適應。

不過問題不大,白皎經歷過比這更加臟亂差的條件,這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麽難事。

【宿主,我觀察了一下,這是最幹凈的牢房了!崽崽還是對你挺好的。】886安慰道。

這份安慰白皎不是很需要。

“那也很差勁。”

白皎神色懨懨,闔上眼在腦域打開了源世界最近很火的游戲玩起來。

只不過沒玩多久,獄牢裏便因為仰格灼的離開躁動起來。

“最晚到的那個小子,你怎麽跟仰格灼一塊來?是被仰格灼強/奸了?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,仰格灼哪裏會強/奸人?那家夥分明喜歡性感火辣的美女,我沒進來前還看見了他和總統女兒的新聞!”

“那就是重刑犯了,恭喜你進入撒旦統治的地獄!”

“爹的,這裏哪一個不是重刑犯?你這個沒有屁/眼的爛貨閉嘴,我要聽新人講話!”

“伏恩,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你沒屁/眼!”

......

耳邊吵鬧不停,獄警也沒管,聽著他們對罵互丟東西。

白皎懶得搭理,讓886給自己開了降噪功能。

現在看不見摸不著,光動嘴皮子有什麽意思,明天將這些人全都打服,就不會再有人敢多嘴了。

監獄的時間規劃很嚴苛,上午是早餐和工作時間,中午去吃飯回監獄午睡,下午防風三個小時後繼續工作,直到晚上洗漱睡覺,當然偶爾也會有一些別的活動,例如上課學習,或者過節的時候還能加餐吃點好的,一塊唱唱歌。

新來的人只能幹最臟最差的工作,打掃監獄的衛生,被分配到廁所浴室。

不過一切都要聽獄警的安排。

白皎進這所監獄自然是被安排好的,不至於苦到監獄最底層。

獄警中的老大是仰格灼,罪犯裏也有自己的老大,只不過擁有各方勢力。

有的按照各個國家區分,也有的是按照自己的信仰亦或者想法組建,在這裏最常發生的就是暴力。

這些罪犯最少都被判幾百年的有期徒刑,有生之年出不去,見不到異性就會把精力放在同性身上,所以性/侵也很多見。

像是白皎這種細皮嫩肉的,在監獄裏很受歡迎,所以想要守護好自己的後門,就需要打爆所有對他有想法的人。

其他罪犯許久得不到白皎的回應便轉移註意力做別的事情去了。

其他牢房裏還時不時傳出尖叫聲和O申O今,顯然是某些人正在釋放自己無處發洩的經歷。

*

“D502,起床!”

重金屬敲擊的聲音將白皎吵醒,他睜開眼,獄警便走向了下一位繼續敲擊。

白皎坐起身伸了個懶腰站起來,獄門被從外打開,一個獄警抱了一堆東西交給他。

“自己找到洗漱用品跟出去。”

“嗯。”

這堆東西裏有衣服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書,牙刷的所有邊邊都被磨圓,沒有任何可以具有殺傷力的武器。

白皎拿上自己洗漱用品跟著出去,在外面排好隊,等待獄警放行。

他的身後是隔壁牢房的罪犯,長著一雙倒三角眼,裸露在囚服外的肌肉發達,隱隱能看見跳動的青筋。

對方似乎很有威望,至少白皎在這裏站著,後面的人雖然伸長脖子瞅他,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騷擾,顯然都在顧及這個倒三角眼。

白皎不太在意,只要對方不招惹他,他自然也不會去招惹對方。

洗漱間也按照序列分隊,獄警帶著他們到洗漱間的時候,其他人都跟趕著去投胎似的囫圇洗漱完直接出去。

一分鐘的時間,洗漱間裏只剩下白皎和倒三角眼。

“談談?”倒三角眼靠在洗漱臺邊,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。

白皎沒說話,認真刷自己的牙。

“跟了我怎麽樣?只要你跟我,不會有其他人再敢強迫你。”倒三角眼從上至下將白皎打量了一遍,眸中滿是貪婪,“我的名字叫丁尼生,是西區的老大,只要你願意,日後只要不出西區的範圍,我都會罩著你。”

西區指的是牢房劃分,秘魯監獄一共有五個牢房區域,分為東西南北,和關著死刑犯的X區。

在聯邦,只有引發恐怖襲擊的人才會被判死刑,殺十個八個都擠不進死刑的行列。

“你就是老大?”

白皎覺得得來全不費工夫,這麽快就碰上了一個區的老大,還就住在他對面。

先把這家夥打殘,其他人就都好說了。

白皎漱了口,抹掉嘴角的白沫,打算直接動手,轉過頭去,卻發現丁尼生正在脫衣服。

“對,只要你能把我做爽,以後我就罩著你,”丁尼生拿起一旁的洗手液,擠出來直接抹,“不過你這身板,我估計不是很行,好小夥,來,讓我看看你的實力。”

白皎:“......”

886:【......】

【啊啊啊啊啊啊!辣眼睛!宿主!快跑!快跑啊!】

“我不要,”白皎淡淡道:“你把衣服穿好,我們還是堂堂正正打一架吧。”

並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,但對於這種事情,每一次都會讓人感到無語。

“讓你做我,又不是我做你,你為什麽不願意?”丁尼生對此很不解。

他是個純0,就喜歡被別人這樣那樣,監獄裏能試的他都試過了,可沒有任何一個人讓他感覺到很爽,只有種隔靴搔癢的感覺。

見到白皎的第一眼,不知為何他就認定,白皎可以讓他爽。

不過現在的情況是,白皎並不願意讓他爽。

“你強迫我做你,也是一種強/奸,誰會願意被強/奸?”

丁尼生被說服了。

“那我們打一架吧,如果我打贏了你,你就做我。”

“如果你輸了呢?”

“你也可以做我。”丁尼生不相信自己會被白皎打倒,不過還是認真回答了白皎的問題。

白皎懶得跟他廢話,又不是很想弄臟自己的牙刷,畢竟這東西可不太好換,幹脆赤手空拳和丁尼生打起來。

丁尼生有東西在身上,可惜他碰上的是白皎,在事業組堪稱人形兵器的恐怖存在,一分鐘不到,就爬在地上起都起不來。

詭異的是,被白皎打趴在地的丁尼生笑得一臉yin蕩,不僅沒有任何痛楚,反而嘴裏還發出O申O今。

空氣中彌漫出一股難聞的、類似於石楠花的味道,從丁尼生的身下蔓延出來。

【宿主,你讓他爽到了。】

“......”

白皎是真的想下死手了,可就在他放棄保護自己的牙刷,打算戳穿丁尼生的太陽穴時,丁尼生看出了他的意圖,不僅沒有害怕,反而整個人都興奮得發抖。

“你笑什麽?”白皎沒有戳下去,反而問:“你很高興?”

丁尼生咳出好幾口血,“咳,咳咳,咳,來吧,讓我,讓我死在你的,手裏......”

他的身體素質很強,緩了一會兒便從地上爬起來,但卻是朝著白皎跪下,襠處有很明顯的濡濕痕跡。

“可惜,這裏沒有鞭子。”丁尼生一臉遺憾。

白皎一腳將他踹倒,丁尼生果然再次發出爽到了的叫聲。

“......”

白皎轉身離開。

外面有一群罪犯等著看熱鬧,見他全須全尾地出來,一個個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了。

“嘿,D502,丁尼生那家夥呢?你的二弟弟還好嗎?”站在白皎前面的男人對他擠眉弄眼,“他沒用他那大鐵屁股給你的弟弟夾斷?”

不想理。

白皎幹脆不說話。

“你不會把丁尼生做死了吧?對比一下你們的身材,不應該吧?沒挨揍說明你很順從啊。”那人完全不在乎白皎的冷漠,一直叭叭個不停。

“伏恩,人家不想理你,你還不快閉嘴?”

“你這個沒屁/眼的爛玩意,給我閉嘴,等會丁尼生那家夥出來,我一定讓他用鐵屁股把你坐死。”伏恩咒罵道。

獄警清點人數不對,走過來拿著槍示意他們安靜,“別吵,丁尼生人呢,還沒出來?”

“出來了!”後面有人喊道。

眾人一起看過去,就見丁尼生一瘸一拐地出來,滿臉滿足,身上還一股味,讓人嗅了就浮想聯翩。

“喲,看來新人很猛啊,都給丁尼生幹爽了。”

“老大,你爽了嗎?”

“該死,看老大這樣,我也想跟新人爽一爽了。”

白皎第一次體會到被造黃謠的無力感。

他正想說話,就看見仰格灼從不遠處走過來。

“D隊為什麽今天這麽慢?”仰格灼冷漠的目光掃視過眾人,讓白皎身後的罪犯們不寒而栗。

獄警也沒想到典獄長會忽然一大早出現在這裏,還問這種問題。

獄警胡謅道:“報告典獄長,D107罪犯丁尼生摔了一跤,所以耽誤了些時間。”

仰格灼的目光落到丁尼生的身上,見他身上皺巴巴,神態饜足,身上還有那種味道,就知道獄警是在騙人。

他沒打算管,但他發現罪犯們的目光一直在白皎和丁尼生身上徘徊。

“D502出列,其他人繼續。”

獄警直接帶著其他罪犯離開了,所有人都繞著白皎行走,只有丁尼生一瘸一拐走得慢,擔憂地盯著白皎一路。

仰格灼將白皎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,這裏的裝橫和影視劇裏的很像,典雅華麗,和監獄其他地方的風格完全不一樣。

特別是那張桌子,看上去能躺下兩個成年男人。

“剛才發生了什麽?”

仰格灼坐在真皮沙發上,雙腿交疊,一副上位者的姿態。

“你的監獄裏最常發生什麽,你自己不知道嗎?還需要問我?”

白皎對仰格灼也沒有好臉色,直接坐到他的對面,拆開了仰格灼的早餐便當。

食堂的飯好不好吃不用嘗都知道,還不如直接吃仰格灼的。

仰格灼的眸光動了動,並未制止。

“我看你沒事。”

“我當然沒事,典獄長大人日理萬機,為什麽這麽關心我?”

白皎拿起餐勺直接開動。

早餐是加了糖的紅豆粥和兩個雞蛋,另一層裏面還放了三明治。

仰格灼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,“你是臥底吧,哪個州派來的?亦或者哪個國家?”

白皎喝粥的動作沒停,懶懶道:“什麽臥底?哪個臥底會跑到監獄當犯人,而不是政客?典獄長大人莫不是有被害妄想癥。”

仰格灼既是州長,卻仍然抓著秘魯監獄的典獄長身份不放,對外說是從這裏升遷所以有感情,但外界看來自然是因為這座監獄裏藏著仰格灼犯罪的證據。

這種犯罪一定不能事雞毛蒜皮的小事,而是能幹掉仰格灼的大事。

“我懷疑你,所以要監視你,”仰格灼松了松領口的領帶,“你把他做了?”

白皎先吃東西,一碗粥下肚,才道:“這是犯人的隱私,典獄長無權過問。”

單吃雞蛋有些噎,白皎毫不客氣拿起仰格灼的水杯喝起來。

“在我的監獄,犯人沒有隱私可言。”

“所以你為什麽要關心,兩個犯人之間有沒有做?每個犯人的這種事情,你都要關註到嗎?”

“也許他是你的內應。”

“我們難道靠做來傳遞消息?”

白皎心想這人想知道他有沒有和別人發生關系,不就是因為吃醋,還冠冕堂皇編個臥底理由。

雖然他確實是臥底,但並不打算繼續從事這一行業。

也不知道原主怎麽想的,繼續當他的州長家公子不好嗎?

“也不是沒有可能。”仰格灼放下手中的警棍隨手放到書籍上。

白皎慢條斯理吃完最後的食物,才道:“那你就當我是臥底吧,想怎麽處決我?槍斃還是關禁閉?”

槍斃不至於,關禁閉確實是用來懲罰不聽話的罪犯,最少一周起步。

可看著白皎那張精致漂亮的臉,無論怎麽看都和禁閉室那種陰暗潮濕的位置不搭配。

更何況白皎看起來一點也不像臥底。

“所以你和他做了?”

仰格灼站起身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白皎,氣勢卻沒有壓好端端坐在那的白皎半分。

白皎揚著下巴,覺得仰格灼這副模樣很有趣。

面無表情的冷硬臉龐,穿戴整齊的禁欲軍裝,一切都完美到幾點,卻激發了他的破壞欲。

想將衣服撕碎丟到地上,亦或者破破爛爛地掛在身上,想看他臉上出現一點別的表情,漫上潮紅,被做得再也無法隱忍克制,或者再過分一點,讓他連自己的生理都無法掌控,失/禁狼狽不堪,只能匍匐在他的身/下紅眼祈求......

他想讓仰格灼再也維持不住現在的端莊威嚴,成為欲/望下奴/隸,任他折磨驅使。

白皎勾起唇,眼底閃過一絲狡黠,一字一頓吐字格外清晰,“典獄長大人,我想做的人是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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